乔治*考夫曼晚年身体虚弱,长期卧病不起,靠听收音机解闷。一天晚上,电台的点播节目只放了被点播乐曲中的几小节就停止了。剧作家很恼火。于是拿起身边的电话简,按照节目主持人报给听众的电话号码。给电台挂了个电话。他说明自己是乔治・考夫曼后,主持人大为高兴,因为有这样的名人在收听自己主持的节目。“先生,你想点播什么?我会立刻安排的。”“沉默,我点播的是5分钟的沉默。”考夫曼对主持人和千千万万的听众说。
(责任编辑:admin)乔治*考夫曼晚年身体虚弱,长期卧病不起,靠听收音机解闷。一天晚上,电台的点播节目只放了被点播乐曲中的几小节就停止了。剧作家很恼火。于是拿起身边的电话简,按照节目主持人报给听众的电话号码。给电台挂了个电话。他说明自己是乔治・考夫曼后,主持人大为高兴,因为有这样的名人在收听自己主持的节目。“先生,你想点播什么?我会立刻安排的。”“沉默,我点播的是5分钟的沉默。”考夫曼对主持人和千千万万的听众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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