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凡·谢尔盖耶维奇·屠格涅夫,是19世纪俄国享有世界声誉的现实主义艺术大师,他的小说不仅迅速及时地反映了当时的俄国社会现实,而且善于通过生动的情节和恰当的言语、行动,通过对大自然情境交融的描述,塑造出许多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。他的语言简洁、朴质、精确、优美,为俄罗斯语言的规范化做出了重要贡献。
作为大师级的作家,钟情于屠格涅夫的美女应该是数不胜数的,但他却娶了一个丑女为妻。是他钟爱丑女,还是有什么迫不得已的苦衷非得娶美女不可?
屠格涅夫的妻子名叫波林娜,是西班牙男高音歌唱家马努耶尔的小女儿。马努耶尔有两个女儿,姐姐阿斯娜漂亮可人,妹妹波林娜不但不漂亮,甚至可以用丑来形容。波林娜10岁那年,跟着名音乐家李斯特学钢琴,虽然两姐妹长相相差甚远,但她们的声音具有同样的天赋——次女低音到女中音的音域,从升F可低两个八度到D,柔韧有余而极具穿透力。
西班牙女子所受的舞蹈训练,以传统教育必修课着称。人们尽可以从弗拉明戈舞,那一举手一投足,来想象波林娜的身姿所传达的魅力。更何况歌剧乃是集交响乐、声乐与戏剧表演、舞台美术等于一身的高度综合性艺术。波林娜作为女中音歌唱家,和悲剧表演艺术家所获得的赞誉,也绝不逊于姐姐。尤其是她的眼神、她待人接物的态度,当时迷倒了一大片男观众:富家公子缪塞曾向她示爱以至求婚,但遭回绝;画家阿黑·施埃费也钟情于她,却被婉拒。
波林娜不仅弹得一手好钢琴,还继承了父亲的创作才能。李斯特、肖邦、勃拉姆斯、柴可夫斯基均赞赏过她的音乐才华。她知识广博,能流利地讲五种语言:西班牙语、法语、德语、意大利语和英语。因此,波林娜这位虽长相丑陋、却才能出众的女子,让25岁的屠格涅夫对她一见钟情。
但是,另一段关于屠格涅夫与丑女波林娜的爱情记录却是这样的:其实早在波林娜之前,屠格涅夫便与波林娜的姐姐阿斯娜相爱了。阿斯娜不仅容貌秀丽,而且也同样才华横溢,当屠格涅夫完全被阿斯娜迷住的时候,却遭到了屠格涅夫的母亲的横加阻拦。
屠格涅夫出生于世袭贵族之家,生于俄国奥廖尔省奥廖尔一个旧式富裕家庭,父亲是一个骑兵团团长,16岁的时候父亲去世。屠格涅夫的妈妈脾气很不好,经常打骂自己的孩子。1833年进莫斯科大学文学系,一年后转入彼得堡大学哲学系语文专业,毕业后到德国柏林大学攻读哲学、历史和希腊与拉丁文。屠格涅夫进入莫斯科大学学习一年,随后转入圣彼得堡大学学习经典着作,俄国文学和哲学。1838年前往柏林大学学习黑格尔哲学。在欧洲屠格涅夫见到了更加现代化的社会制度,被视为“欧化”的知识分子,主张俄国学习西方,废除包括农奴制在内的封建制度。
就是在那时,他开始了与阿斯娜的爱情。屠格涅夫的母亲反对的理由是,阿斯娜长得太漂亮了,屠格涅夫的母亲认为凡是漂亮的姑娘,都靠不住。结果,他们最终没能走到一起。从这一点上看来,屠格涅夫跟大多数人一样,也是喜欢美女的。据说,后来当屠格涅夫将阿斯娜的妹妹波林娜带回家时,他的母亲竟然一下子就同意了。原因是,她长得不太好看,甚至有点丑,但是她却靠得住。
但是,据史学家考证,屠格涅夫喜欢波林娜,并不是因为波林娜的姐姐长得漂亮,也不是因为波林娜长得丑,而是因为他觉得波林娜反对农奴制,而她的姐姐却跟屠格涅夫的母亲一样,拥护农奴制。为了反对农奴制,屠格涅夫甚至跟母亲翻了脸,有人考证,屠格涅夫跟母亲的通信中,就有过多次争论的语言,因为书信破损,只能从只言片字中看出其中的内容。
1852年他发表《猎人笔记》,揭露农奴主的残暴,农奴的悲惨生活,因此被放逐。在监禁中写成中篇小说《木木》,对农奴制表示抗议。以后又发表长篇小说《罗亭》、《贵族之家》,中篇小说《阿霞》《多余人的日记》等,描写贵族地主出身的知识分子,喜欢发表议论而缺少斗争精神的性格。在长篇小说《前夜》中,塑造出保加利亚革命者英沙罗夫的形象。后来发表长篇小说《父与子》,刻画贵族自由主义者同平民知识分子之间的思想冲突。他一生的作品中,大多数都是反对农奴制的,而他的母亲却是农奴制的拥护者,所以他们母子关系一直紧张,也因此,他不喜欢同样拥护农奴制的波林娜的姐姐阿斯娜。
不管怎样,屠格涅夫最终还是娶了一位丑女,但是他却从来没有后悔过。要说后悔,可能也应该是波林娜,事实上她为屠格涅夫做出的牺牲,要比任何其他女人都要多。为了丈夫的事业,多才多艺的波林娜放弃了自己的喜欢与爱好。原本波林娜在事业上应该会有更大的成功的,可是比她长20岁的丈夫,却比她更加成功,她的光辉也全都被这个大文学家给遮掩了。
也许屠格涅夫娶丑女为妻,只不过是世俗的偏见而已。俗话说,情人眼里出西施,也许在屠格涅夫的眼里,波林娜就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