亚历山大·仲马,称大仲马,法国19世纪积极浪漫主义作家。大仲马自学成才,一生写的各种着作达300卷之多,主要以小说和剧作着称于世。大仲马信守共和政见,反对君主专政。由于他是黑白混血人的身份,其一生都受种族主义的困扰。
关于小仲马是不是大仲马的私生子,这种争议甚至超过了,对他们父子的黑白混血身份和种族歧视。1832年,大仲马在奥尔良公爵府上当公务员期间,由于私生活放荡不羁,他和与自己原本同住一楼的女裁缝,卡特琳·拉贝同居了很长时间。拉贝给他生了个儿子,就是后来在文学声誉上大大超过他的小仲马。
不久,大仲马又和一个戏剧编辑的女秘书好上了,他便抛弃了拉贝。直到七年后他成为巴黎有名的剧作家时,才认下小仲马,但是他始终没有承认拉贝是他的妻子。尽管他后来一直抚养着小仲马,并担负着拉贝的生活费用,但小仲马的内心一直与他有一种说不清的隔阂。所以说,小仲马是大仲马的私生子。其中的隔阂,很大一部分应该是小仲马对大仲马一直没有认下他的母亲,也许还有其他的原因。但是,小仲多次在自己的作品中对这一点耿耿于怀,却是有据可查的。
另外,从小仲马留下的一些资料中,也能证明这一点。1848年,24岁的小仲马根据自己的爱情经历,写出了他的成名作《茶花女》。接着,他又花了将近4年时间把它改成剧本,于1852年演出后大获成功。后来,意大利着名歌剧作曲家威尔第,和剧作家皮阿威又把《茶花女》改成歌剧,至今仍在世界各地久演不衰。小仲马改写的话剧《茶花女》初演时,大仲马却因为反对拿破仑第三发动政变,正在布鲁塞尔苦度短期的流亡生涯,小仲马给他打去电报:“巨大的成功!就像你的剧本初次上演时所获得的成功一样!”大仲马真是又嫉妒又骄傲。当后来又有人再次把仲马父子的作品做比较后,仍然认为大仲马的所有作品加在一起,也比不过小仲马的一本《茶花女》时,大仲马幽默地说:“我从我的梦想中汲取题材,我的儿子从现实中汲取题材;我闭着眼睛写作,我的儿子睁着眼睛写作;我绘画,他照相。”虽然他口头上已经承认了小仲马的才华,但他却依然对小仲马的爱情横加干涉,他还说,我可不想让你的孩子将来也有一个像拉贝这样的母亲,她不配做我的妻子,我们只不过是一场意外的相逢,错误的相逢而已。虽然大仲马最终还是不认拉贝,这也等于是说,大仲马承认了小仲马是自己的私生子。
而最令人争议的事情是,小仲马可能不是拉贝所生,而是大仲马正式娶下的妻子阿巴斯所生,这一点,可以从以下这个故事中可以看出。
一天,大仲马得知他的儿子小仲马寄出的稿子总是碰壁,便对小仲马说:“如果你能在寄稿时,随稿给编辑先生们附上一封短信,或者只写一句话,说‘我是大仲马的儿子’,或许情况就好了。”
小仲马固执地说:“不,我不想坐在您的肩膀上摘苹果,那样摘来的苹果没有味道。”年轻的小仲马,不但拒绝以父亲的盛名,做自己事业的敲门砖,而且不露声色地给自己取了十几个其他姓氏的笔名,以避免那些编辑先生们把他和大名鼎鼎的父亲联系起来。共中有一个笔名就叫阿巴斯,那是他母亲的名字。
后来,面对冷酷无情的一张张退稿笺,小仲马没有沮丧,仍在不露声色地坚持创作自己的作品。他的长篇小说《茶花女》寄出后,终于以其绝妙的构思和精彩的文笔,震撼了一位资深编辑。这位知名编辑曾和大仲马有着多年的书信来往。他看到寄稿人的地址同大作家大仲马的丝毫不差,怀疑是大仲马另取的笔名。但作品的风格却和大仲马的迥然不同。带着这种兴奋和疑问,他迫不及待地乘车造访大仲马。令他大吃一惊的是,《茶花女》这部作品,作者竟是大仲马名不经传的年轻儿子小仲马。“您为何不在稿子上签上您的真实姓名呢?”老编辑疑惑地问小仲马。小仲马说:“我不想写下真实的姓名,因为已经有一个人在使用它,而且已经出名了,我只想拥有真实的高度,属于自己的高度。”
老编辑对小仲马的做法赞叹不已。小仲马的《茶花女》是根据自己的爱情经历写出来的,出版后,法国文坛书评家一致认为这部作品的价值,大大超越了大仲马的代表作《基督山恩仇记》,小仲马一时声誉鹊起。那时,大仲马最得意的一句话就是:我最得意的作品就是“小仲马”,不,应该说是我跟阿巴斯的作品。
尽管争议一直不断,但这已经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小仲马的故事给了我们对追求成功的最大鼓舞。